,这样难过的卿洛,让陈令的整颗心都揉了起来。
靠在陈令怀里,好容易顺过气儿来,卿洛用哭红的眼睛盯着陈令:“渴……”
渴,但不想咳,咳起来会疼的要死。可卿洛知道,陈令一定不会让他疼。
陈令像对待易碎物品似的把卿洛放回地上,又将卿洛枕着的草拢高了一点。
卿洛也才刚注意到自己脑袋下面被垫了厚厚的草,刚醒的时候光顾着疼,什么都没发现。
陈令喝了一口水含在口中,低下头对上卿洛的嘴。卿洛明白了陈令的意思,也相当配合地将嘴张开,任由陈令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细致地控制着,陈令将嘴里的水一点点顺着舌头流到卿洛嘴里,然后再将水用舌尖推进卿洛的喉咙。
陈令知道卿洛现在哪怕用一点力气,都会疼的不行,只能尽力让卿洛少用些力,少受点罪。
就这么一点点地喂,一点点地喝。陈令也不觉得麻烦,耐心地给卿洛喂了大半囊的水,卿洛才示意够了。
相比于卿洛的惨样,陈令的伤倒显得无足轻重。陈令只是摔断了一条腿,再有就是一些皮外伤。
卿洛用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