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脑袋的错觉,“副局长,我可以走了吗?”
穆瑞熬了整晚,眼睛有些花。即使他不眼花,也无法从许风沐平静如常的脸上看透他高烧41°的本质。
穆瑞让他前半句话噎了下,“你是觉得我吵闹?”
“是鲁迅觉得你吵闹。”许风沐四肢无力,手脚发冷,多说一个字都觉得难受。
鲁迅是谁?穆瑞用浆糊脑袋想了下,没记起来这是哪号嫌犯。
“许风沐,你在警校的成绩我知道,刑侦这方面咱们差了十万八千里,你要是风中摇曳的曼陀罗,我就是路边无害的喇叭花。所以我认为你的意见,能够帮助警方取得重大突破。”穆瑞发自肺腑的乱拍一通马屁,许风沐没接话茬也没吐槽,让他觉得很是寂寞。穆瑞把卷宗合起来,用力把脸搓扁揉圆脱离工作状态,“…算了,现在证据太少,等我有新发现再咨询你。”
许风沐没说话,他扶着桌沿打算借力起来。
“说起来,你上次跟二朗堵在大院里真是吓懵我了。”穆瑞说,“二朗性子那么独,挺难跟谁有私下来往的。”
许风沐又稳稳坐回去,抬了下眼皮,“你没说反?”
“对,你性子也独,咱们同校半年里除了训练从来没参加过集体活动。”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