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凑一块,穆瑞愈发觉得神奇,“但比起来还是二朗更独,他看上去温温和和的,实际上谁都信不过。听说是因为小时候遇到过事,具体是啥也打听不出来。”
二世祖的童年创伤也就几种可能,按照朗歌的变态程度,要说幸福快乐的长大许风沐才觉得奇怪。
“他长大也遇到过事,就前四五年吧,朗董事长还当权时,二朗的弟弟被绑架了,绑匪开条件拖时间…当时事情还闹得挺大,但后续报道没人敢发,听说是还在上学的二朗摆平的。”穆瑞点了根烟,淌着眼泪打着哈欠慢慢嘬着,在烟雾缭绕中用一种神婆的语气跟许风沐讲,“后来二朗他爸到国外养老去了,说是养老,其实是被儿子流放吧。你说他连亲爹都信不过,性子是有多独。”
“哦。”巧了,信不过爹的人世道上还有一个。许风沐无意参加绝情大赛,他慢吞吞站起来,“我该走了。”
“这么快啊?正好我要下班了,送送你吧。”穆瑞站起来关了灯,热络地招呼,“你来这一趟没帮上什么忙,还耽搁了本局长不少时间。但是我还是想请你吃饭。说不定你吃了我的嘴软,以后就肯提供线索了。”
…这是正常人应该有的逻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