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又是因为自己,做起这些事来,沈禾倒也的确用了心,真诚实意,勤勤恳恳。
这日,他们正在那院的凉亭里。
暮夏时候,偶尔吹过来的风都是凉的。
沈禾将最后一圈纱布包好,随后在他虎口处系了一个小活结。
男人瞅了两眼,“越来越熟练了。”
“都换了这么多次了,不过大公子,我看着估摸再过几日便无需天天包扎了。”沈禾将药瓶剪刀纱布往桌子上的小木箱里揽。
方才换药时才发现傅景晏手上的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了。
傅景晏轻轻嗤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地转向站在亭子不远处的刘管家
身上。
方才刘管家就说有事要禀报,奈何沈禾在给他换药,他便未曾上前说明 。
沈禾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知道刘管家有事要说,自己定是不能听到的。
“沈先生不用回避了,给我倒杯水,有点烫,吹一下。”他边吩咐着边道,“说吧,何事。”
沈禾老老实实倒着茶水,放在唇角吹了吹。
那边刘管家给他汇报事情。
“锦川城前年动土修了一座寺院,前日完工,知府大人的意思是,三天后的寺院的大仪式让您来主持。”
那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