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倒是知晓一些,自自己来锦川之后便一直在动土,做了这么久,到底还是做好了。
她将温热的茶放到他空着的左手里。
傅景晏喝了一口,刘管家离开后,对沈禾道,“沈先生觉得我要不要答应下来?”
沈禾抓了抓后脑,这事怎么能来问她呢。
不过,锦川连个像样的上香的地方都没用,这寺院以后的用途以及人量可想而知。
他这么一问,沈禾还真好好想了想,道,“我觉得您该去,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您刚来这边,可以借此与城中百姓熟悉熟悉,传到京里,也好听一点。”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不然,京城那边还以为您在这里天天无所事事,这名声就不好听了。”
傅景晏抬眼看了看她,原以为她只是个小小的书生,尽管这书生身份也是假的,思考到的东西倒是不比他少。
自己被贬到此处,行事不可太过张扬,但也不能一无所成,主持寺院这事确实恰到好处。
想到这,他又道,“沈先生,到时候便同我一道走一趟。”
她一起去?沈禾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哪里成,我在底下看着您还差不多。”
傅景晏眉梢一挑,起身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似笑非笑道, “看我哪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