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砒霜,毒死这位难伺候的主儿。
    低头继续用食的叶知荫宛如劫后余生,粥也喝得更有滋有味。
    不是他不让赵大华去阳台抽烟,而是阳台那儿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是他冷酷无情到不让助理和他同桌用食,而是坐在餐桌这边,视野的角度正好对准阳台,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会被揭发。
    至于秘密是啥?
    也没什么。
    今天叶知荫不是被吵醒的,也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内裤里的黏腻感给折磨醒的。叶知荫就是个豌豆王子,对睡眠环境的要求极高,睡觉不许有亮光,床单必须是真丝或者纯棉——别种布料太硬磨皮肤,席梦思垫子上的棉花一定要两到三条,他习惯了软床,一旦床铺有一点膈应,他就睡不着觉。
    床单湿了,叶知荫半夜醒了。
    他摸到床单的那一刻,想起了昨晚做的梦,脸红了,啐了自己一口。
    叶知荫又不是半大少年,他二十一岁了,早就过了对性懵懂无知的年纪,十七八岁他吃点韭菜就梦遗的日子早就过去了。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破天荒地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梦,搂着一个人亲,抱着人做得昏天黑地。
    他不记得梦中人的长相,只记得那人挺白的,皮肤也很好很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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