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摸起来滑不溜手,搞起来很过瘾。
    叶知荫很想沉迷在梦中永远不醒来,可身下床单湿漉漉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了。他没办法,红着脸换了床单,还把原来的旧床单和内裤都给洗了,摸黑晒在阳台。
    叶知荫的阳台很空荡,迎着风就晒了一条内裤和一条床单,只要是成年人,都能想明白这家的主人是发生了什么事。
    做完这些,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叶知荫却睡不着。
    他在想为什么。
    这几天他没吃韭菜,也没不小心喝到火气大的养生汤,不至于像个毛头小子似的还梦遗。
    他心情烦闷地点亮床头灯,坐在床边吸烟,十分不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昨天,喝酒,和别人玩到大半夜。
    在男厕所遇到了一个叫做耿舟的神经病,白斩鸡似的身材还要挑衅他。
    然后进来了一对急着泄火的男女,他当时就看了眼那女的腿,腿是挺白的,小腿那儿都是淤痕,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小姐。
    叶知荫坐在床边反省了大半个小时,总算把症结找了出来。那女的又媚又白,是他喜欢的类型。
    可也不至于这么燥啊。
    他瞥了眼晾在阳台迎风飘荡的内裤,把事情想清楚后,内心烦闷不减,只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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