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的事,我拼死抵抗才咬的。怎么,你还想咬回来吗?”
她扯着被子往一边滚去,黎川连人带被子将她都扯了回来,脸上的笑更是让白锦头皮发凉:“做禽兽的事?拼死抵抗?要做禽兽的事是你,拼死抵抗的是我!白锦,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呀!”
他低头咬上她的肩膀,气得白锦大吼:“黎川,你是不是个男人!”
黎川略一用力,她就感觉肩膀上一疼。黎川看着自己在她肩上种下的牙印和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方位差不多,组成了一对“情侣牙印”,他才捏着她的下颌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要再试试?”
两人目光相望,昨日的激情荡漾心间,黎川心中咒骂了一句,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扯开被子,覆住她因一夜休息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
白锦感觉自己又在玩火自焚,可是晨光熹微中舒展的身体似乎也是特别的敏感。
他咬过她的耳尖,她便浑身一颤。
她闭上了眼,也回吻着他,在放大无数倍的感官中感觉着他带给她的战栗。而他的吻也似乎因为她的回应更加霸道起来。
床事,果然还是你情我愿来得更愉悦啊。
当然,白锦觉得以后早上还是不要再招惹黎川了,太可怕了。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