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还在床上做运动。她说自己要迟到了,却换来他更大的动作,让她的话变得支离破碎,语不成调。白锦只得苦逼地先专心应付他,待到后来,也忘记了时间。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中呼呼喘着气,他低头亲亲她的唇:“再不起床,上班就迟到了。”
卧槽!
他不是人渣,谁还是人渣!根本就是个恶魔!
看着她爬下床慌慌张张的穿衣服往洗手间里狂奔,黎川嘴角染上一丝笑意。
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别真的以为是他自己咬的!其实白锦说得也没错。是他脱她衣服时,她把他当成了禽兽咬的。
黎川送她去上班,白锦望着窗外的景色,夏季的味道愈浓,千树万树梨的绿装正装饰着这个世界。
黎川稳稳地开着车,道:“什么时候搬过来?”
白锦看向他,有种时光穿梭的感觉,仿若回到了他们还没离婚那会儿。时光连接了两点,似乎是一直这样延伸下去的。
她对他,从咬牙切齿的恨意与生死不相依的抗拒,到如今的“自甘堕落”地做他的情人,“敞开身体去迎合他的爱抚”。似乎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纠结了,似乎也是“坦然”地接受了。但是……
轩轩!
这段时间的恣情放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