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臣的炎铁师要三百石粮草,父皇扣下了二百五十石,是觉得他们个个不用吃饭就可以打仗?”
这事是我做的,反正他的兵又不听我的话,我干嘛要养着他们,有本事自力更生啊。
“不是寡人扣的……”
“圣旨是鬼下的?”秦宿瑜那脸都快拉的比驴脸还长了。
我当然死不承认,“寡人只是照着太傅的话去做,你不能平白污蔑寡人。”
秦宿瑜屈膝跪到床上,拉我手道,“既然父皇是被冤枉的,那就随儿臣去和谢太傅对峙。”
傻子才去对峙。
我赖在床上跟他挣,这龟儿子力气大的快要将我提起来。
“……夜半三更擅闯私宅不合规矩。”
秦宿瑜哦一声,一下子将我拎下床,“父皇这么善解人意,不如替儿臣再写一道圣旨,炎铁师等不及,儿臣……”
他说话停了,眼睛定在我胸前半晌,他忽然又把我丢回床,面色古怪道,“写圣旨。”
我屈辱的揪住被子,“放,放肆!”
秦宿瑜皱起眉,寒着脸道,“父皇未免太任性,闹着玩也得有个限度,要是把大陈玩没了,可别怪儿臣没提醒你。”
他在警告我。
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