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在警告我。
“寡人明日再写也一样,现在是睡觉的时候。”
秦宿瑜拔出剑插回腰间,他脱掉靴子上了床,十分自然的躺下来,自然的就像这里是他的寝殿。
我抬脚踢一下他,他没反应。
我又踢了一下,他张手捏住我的脚,侧着眼道,“父皇不睡别人还得睡,扰人清梦小心天打雷劈。”
我暗骂他狗贼,“这里是寡人爱妃住的地方,你睡这里他们到时候瞎传,寡人的脸往哪儿放?”
“儿臣是和父皇同眠,他们要说也是说咱们父慈子孝,”秦宿瑜晃晃我的脚,面带嫌弃的扔开。
他娘的!
我恨不能一刀砍了他!
“寡人不喜跟人睡一起。”
秦宿瑜说一声“好办,”他坐起身道,“将圣旨写好,儿臣立刻离开。”
我呕一肚子气,咬着牙道,“寡人写就是。”
秦宿瑜当即下床,整好以待的站在床边等我下来。
我故意墨迹起来,“你出去等寡人。”
秦宿瑜眼皮一掀,“儿臣来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