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把它拿了出来。
用发带将宴顺之的眼睛蒙住,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宴顺之,你把灵力卸掉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真的将一身灵力暂时卸掉。
我用柔软的绸布封住他的口、绑在他脑后,被迫张开的嘴角很快就有淫靡的银丝溢出。
我怀疑宴顺之的脑子坏了,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爱上一个人?甚至能抛下尊严和地位,抛卸去所有的灵力,做那个人身下的玩物?
我实在想不通,可也没必要去想通,毕竟我想要的,从一开始就只是他的元阳罢了。
皮鞭的柄是木质的,材质特殊,触感冰冷,我用那木柄在他胸口的红果上打磨摆弄,那红果受了刺激,就变硬挺立起来。
木柄继续往下滑动,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至极的红痕,那红痕就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身下。
他的硕大已经在兴奋的不停跳动,顶端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来,散发着淡淡的元阳清香。
我将木柄抵在他的顶端,清楚的看到他的硕大狠狠一跳。
等他适应了一会木柄的冰凉之后,我便轻轻的旋转着木柄,在他的小眼儿里翻腾,刺激得他流出更多的液体来。
宴顺之的呼吸明显的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