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也渐渐急促起来。
木柄闹腾够了,就换成鞭子尾部上场。
细长的鞭尾从那小眼儿伸了进去,宴顺之浑身一震,绑住他脚踝的两根绳子都被他绷得紧紧的——可卸去灵力的他,除去一身力气,怎么可能对抗得了灵器的力量呢?
我捏住鞭子,轻轻的转动,宴顺之的喘息便随着鞭子转动的速度而加重或者放轻,脖颈也高高向后仰起,最脆弱的致命处就这样暴露在我面前。
他的身体完全染上了云霞的颜色。
“宴顺之。”我恶意的搅动着鞭尾,“怎么样?舒服吗?”
他的嘴被绸布缚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有喉间承受不住溢出来的低吟。
我看出来他又爽又难受,便将鞭尾抽了出来,抽出来时他的身体又是一阵的颤栗。
我暂时放过了他的硕大,因为我看中了他白皙的皮肤——若这雪白之上,尽是暧昧红痕,那该有多美?
鞭子挥过空气时带起了风声,可落在宴顺之身上时,他却只是低低的闷哼。
我刻意的将鞭子落在了那红果之上,宴顺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而红果瞬间就肿了起来。
我没有用灵力,可那鞭子的劲儿让人着迷,我忍不住一鞭又一鞭,力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