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其实我看是更象颂颂。”
母亲蹲下来问宽宽:“你叫什么名字?”
尽管亦辰已经做了一晚的思想建设,宽宽还是被这位素昧平生又热情似火的奶奶吓到,不自觉地往亦辰身后躲,怯怯说:“我叫鲁宥宽。”
亦萱赶紧问:“你有英文名字吗?”
宽宽点点头:“我的英文名字叫shane。”
亦萱大笑:“好啊,又一个shane y. chen,我们就叫你junior吧。”
junior去后院的草坪上放乌龟,奶奶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舍不得落后一步。亦萱挖出亦辰丢在冰箱深处的夏多内干白,捧着酒杯站在露台上遥望华盛顿湖对岸的群山。西雅图阵雨后的晴天,空气被洗得清澈明亮,阳光映照湖面,闪耀得让人睁不开眼。
“你打算怎么办?”亦萱倚在露台栏杆上问。
“什么怎么办?”他装傻。
亦萱“嗤”了一声:“当然是将来的生活。shane y. chen,你今年三十五岁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他只好回答:“三十五岁也不算老,你比我还大几岁,不是也没有结婚的意思。”
“你和我能一样吗?我不结婚,只是不喜欢被一纸婚书束缚,并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