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你呢?”亦萱说得痛心疾首:“作为医生我不得不说,对于你这样一个生育期的成熟男子,这种禁,欲,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极不健康的……”
亦萱的嗓门略大,也不知远处的母亲和宽宽能不能听到。他尴尬地抚额:“陈亦萱,算我怕了你,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亦萱一声冷哼:“我知道,你是痴情种,对别的女人你不想凑合。那么颂颂呢?你有什么打算?”
他无奈地笑:“我有打算,又有什么用?”
亦萱替他着急:“你是真的不明白?一个女人,和你生了孩子,给孩子取和你一样的名字,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宥宽什么意思?我中文是差,不过刚查了字典,宽心,宽宥,原谅。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时候,你就该紧逼盯人,象牛皮糖一样黏住她,你们才有戏。我很想把你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真是木头做的……”
如果两天之前,他可能还会头脑一热买张机票飞去纽约,现在他还怎么能够。他沉默,片刻才说:“你并不了解颂颂。过去的事,以及所有对她伤害,可以原谅,可以不计较,但并不代表可以被忘怀。”
阳光耀眼。从露台上向下望,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宽宽正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