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之间,不过两三个来回,她的一双柔臂忍不住爬上来,攀抚在他的宽肩。
他似乎有些欢愉又有些负气,一时缱绻缠绵,一时又隐隐露出焦躁,略有些重地咬了她一下,听得她的娇吟,又很快卸了力道。
他舍不得压疼她,用自己手臂垫在她背上,一径的把她揉在掌心里,这丫头让他喜欢她,他无力叹息,不知道再放情进去会把自己置于何地,她时常迟钝的令人哑语。
前些日子她癸水至,身子总是恹恹,如今恼人的终于走了,他有些放肆的揉搓她的身子,下腹渐渐升腾起欲火,明知到最后还是得独自忍下去,可逃不开眼前这个诱惑,傅燕楼像抱幼童似的将她架到手臂上,一路抱着由正堂纠缠到内堂,又双双倒在矮榻上。
一直到身体内的那股孽火将要滔天,他咬咬牙,略分开两人,一手撑在她的耳侧,刚要起身,不妨她猛的展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只见她一脸凝红,眼睛只敢放在他的喉结处——
“别走。”
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可又怕空欢喜,所以故意吓唬她,修长有力的指骨拂过她的下唇,划过细嫩的脖子,又蜿蜒爬过那玲珑的玉山,极慢地描摹那里的轮廓,一字一句喑哑着声音说道:“现在不让我走,一会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