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
容淳眼眸微动,缓缓睁开眼,勾人摄魂的眼底猩红一片,却无半分浑浊。
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浑身是酒和欲混杂的燥热,扯了扯半开的衣襟,胯下支起的物什,胀得他难受。
容淳坐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灌,回身时,余光扫到床脚的帕子。
长指勾起帕子,他握着帕子扑散开在掌心,青色的帕子绣着玉兰,有几处沾了水渍,是方才他塞进她嘴里时留下的。
他曲起一条长腿靠坐床头,不知是胀痛的额头或是越来越失控的自己,让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挺立的物什无半分消退的迹象,他暴躁地扯下亵裤,将那帕子盖在炙热的粗长,随后双手握着撸动,仰头呼出口气,残留的软滑触感跃然脑中,画面一转,她纤弱的身子坐在他腿上,摇曳着细软的腰肢,饱含爱慕之意的唤他‘哥哥’,吟哦婉转,他吻着她挺胯狠狠在她体内冲撞,如做过的梦境一般。
气息渐渐加快,薄唇溢出轻轻重重的粗喘,他蓦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青色的帕子顿时沾满了稠白。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重现眼前,那双惊恐的眼,发颤的身体。那股无名火竟越烧越旺。
“像以前一样乖乖的多好。”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