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至于失声尖叫引了那么大动静,就仿佛短短一瞬的功夫全都布好了局,而她身涉其中完全只能照着走。
“前面听底下提及绿厝母亲病了,之前得的那些赏化了钱用作救治,后绿厝告假料理了其母的身后事,月初却叫我瞥见腕子上藏掖了一只碧玉镯子,大抵是怕我发现,后来索性没再戴。”沈如意想了想又道,“那镯子的成色不算好,不是从我这拿的,我也着人询过孙管事府中没有哪房丢首饰,那这镯子从何而来就值得考究了。”
“绿厝平日里就爱占便宜,这回是记了大教训了。”宛桃呐呐,后知后觉地想到月初留到今时莫不是为了这遭……杀鸡儆猴?毕竟原先苑子里那些人心浮动,传递消息的近来可再没响动,反而侍候越发尽心。
“总算是个用处。”沈如意淡淡说道,笔墨着处,已然勾勒出花苞形状。“在拂袖苑里的就我一个主子,也只要听我这主子吩咐即是。”
宛桃睨着小姐姣好侧颜,心思一动,这样又像极了以前那霸道性子,容不下半点沙子。“小姐说的是。”
“昨儿个与母亲聊天,说了许多以前的事,虽然没有一点印象,可也能想象出以前是个什么脾性的,动辄拿你们出气,当是对我存了怨的。”
“奴婢不敢!”宛桃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