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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暂且搁下笔,凝向她笑盈盈问道,“这苑儿里应是属你跟我最久,你倒说说我落水前后,是哪个样子的好?”
宛桃被陡然问住,对上主子那蕴了笑意的眼神,背脊处却蹿了一股凉意。“奴婢,奴婢觉得……都好。”
沈如意看着她那紧张样子,忍下腾出手摸自个脸的**,心道应该不是很吓人罢。可再想想自己都替了人家的躯壳,成日侍候的怎会没察觉半点,只是这丫头怪是机灵很对她脾气,想罢叹了口气道,“看你这态度便晓得底下是如何想的了,合着母亲该敲打的都敲打了,想也不敢生异心,趁着机会我便表个态但凡对我忠心的自不会亏待。”
“……奴婢明白。”宛桃一如以往恭敬垂首回道。
沈如意看她神情稍是放松便收回了注意力在纸上,看破不说破也是机灵一种,宛桃是有慧根的,将来带去将军府也有照拂。想到余下不多的日子,以及这桩事情带来的影响,沈如意颇是满意。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沈顾氏逼一逼倒是比她预想的效果还要好,那杜姨娘后来买通了庵庙那看管的给沈清大行方便,叫她知道后禀了老太太并了杜姨娘一块惩罚,毕竟沈清是受罚去的,又不是出去游玩,高床软枕的那套不分时候。
沈如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