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捣着她的小腹,一股子痒酥酥的热气打内宫直往下走。
夜风吹过走廊,她穿着纱裤,竟也觉不出来,底下只是凉飕飕的。
她脸上一热,身不由己地站住了,并紧了腿儿。
裴容廷到底发觉了她的不对,问了两声。见她脸色愈红,一声儿也不言语,便停下脚步,凑近了细瞧,又道:“你身子不舒服么,是方才吃的不好?”
温热的吐息就在耳畔,银瓶实在忍不得身体酥痒,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她虽精神混乱,却还撑着一口气,实在难为情,不想倒在裴容廷怀里,因此把他的肩膀一推,宁可整个人从穿廊上折了下去。裴容廷也唬了一跳,忙欺身拦住她的腰,用力一拽。他虽文官出身,也是在战场上临危受命过的人物,很有些上马下马的功夫,好歹把银瓶又卷回了怀中,却也摔出了她袖中的紫汗巾。
那装着香药的小穿心盒儿,滴溜溜滚了一圈,就倒在裴容廷脚下。
裴容廷顿了一顿,单手搂着早已汗湿了的银瓶,又弯腰拾起了那小盒儿。
启开它,先闯入眼中的倒不是那粉色的小药丸,而是那盒儿内芯上画着的两个光赤条条、抱在一处打架的妖精——
是春宫图。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