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肉棍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啊呸,花锦暗啐。
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穴都肿得不能见人,这么粗的阴茎再捅进去,还不给她弄坏。
“王爷!”花锦只来得及尖叫声。
高堰已经扣住她的大腿,抹满药膏的阳具沿着穴口全部捅了进去,他还故意往里头又挤了挤,哑声道:“用这上药也是一样的,你看里面都让本王撑开了。”
花锦欲哭无泪,陇西王虽没动身子,可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甬道紧箍住阳物,有意识吞吐痉挛了两下。
高堰轻掐着她的腰肢:“别乱动,一会本王忍不住了可别怨。”
花锦勾着他的胳膊,哼哼了两声。
他胯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