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他的手掌变成了她新的枷锁,死死钳制着她细嫩的手腕。
那里原本有一点滟滟的守宫砂。
随着他的顶撞逐渐黯然褪色。
江忱再醒来时,这场噩梦还未结束。
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大腿间灌满了两个人的体液,稍稍一动就有白浊的精液混着零星几点处子鲜血烫出。
江无渡却依旧体力充沛,硕大火热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不住抽插着。
稚嫩的阴道第一次被开发,甬道内的软肉只来得及囫囵勾勒出江无渡性器的形状,就被刮蹭着捅得翻出。
她疼得双腿打颤,浑身的肌肉都随着战栗。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