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本来这位就是极金贵的人儿,这次又是自己这边理亏,萧樱草能见他们一面便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于是阮郡守和阮君白便一右一左地在萧樱草的下方坐下。
甫一坐下,阮郡守便开口了:“本官的侄女不懂事,屡次对郡主不敬,本官得知后,夙夜未眠,羞愧盈胸,故而今日亲自上门向郡主道歉。”他的声音里满怀着愧疚。
萧樱草道:“这不是郡守大人的错,无需过度自责,不过,以后郡守可得注意管教家里的人,要不,传出去也不好听,您说呢?”
“是是是!”阮郡守连说了三个“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本官已将那不成器的侄女狠狠地惩罚了一番,今后再不会让她出门祸害人了。”
说罢,又对对面的儿子道:“君白,你来给郡主道歉。”
阮君白被父亲突然点名,愣了愣,也不好意思地说道:“给郡主赔罪了,那天在拍卖场,我就应该及时阻止堂妹,事情发展到如今境况,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萧樱草将目光投向这个人,发现自己对他的相貌很陌生,应当没有见过,不过他就是那天和阮望月一起出价竞拍清君的人?
看起来倒是和他的堂妹不太一样,她也对他没有太大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