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神中得到肯定答复,玉惹转身去拿衡哥儿的背囊,那是用竹木做的框架收边,内里用锦布做衬底,用来放置文房四宝。
将破庙旁边的破旧贡桌铺上草纸,备好笔和墨,将他扶着走过来。
而聂老伯却一脸打量的瞧着眼前所发生一切,低着头不说话,只嘴角含笑,叫人看不分明。
仿佛方才那般着急上火的人,并不是他。
衡哥儿开始奋笔疾书,分明发热叫他全身无力,但他想着灵台深处所印下的字字句句,唯恐疏忽片刻后将这些东西都忘记。
玉惹大概能懂衡哥儿心里是怎样想法,这是他最向往的书卷孤本,这样珍贵的东西到了他手中,那自然是要好好珍惜。
“祖父,您就不该让他看。”
“咱们此次出来是为了给望老先生寻关门弟子的,如今您在这庆山周围已经耽搁了数日,委实不是明智之举。”
“去年岁试,与你同期有个少年天才,一举夺得汴梁城与雍州双城头名,你可还记得他的名字。”
去年岁试,汴梁城与雍州合并到了一起,监考的主考官正是当今太师。
玉惹只晓得衡哥儿是岁试头名,却不知其中具体情况。
“爷爷你拿这个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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