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简单了些,我自然晓得,那个叫温时衡。”
“那你自己去看他的砚台上,写的是什么。”
聂山一脸不懂的凑到了砚台位置,却在看清楚上面字迹后,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他?”
温时衡的砚台是找人专门定做的,上面刻了他的名字。
众人说话间,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用了整整十几页的草纸,温时衡终于写完。
聂老伯接过上面字迹未干的草纸,从头到尾仔细查看。
温时衡做在那干草垫子上,好半天没有起身,玉惹想要过去将他扶起来,却被他的神情打断。
他好似长途奔波的千里马,千里的跋涉而来只为最终结局。又像奔袭的野兽埋伏许久,只为在最后瞬间将猎物扑倒,后背冷汗涔涔而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原本发热喝下那退烧的药后再静修半日就能够将发热症状减退,但他却做了最劳心劳力的事情。
“好,好,好,不愧是我找了这么久的人。”
聂老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颇为爽朗,整个破庙内四处回荡着他的笑声。
“果真一字不差,过目不忘的好本领我今日也亲眼见过一回,极好。”
“你将这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