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蟾?它的名字吗?”林枕棠本来还以为贺乾渊要训斥自己,没想到会让她看到这一幕,顿时她放松不少,又走进了两步,“这是一只兔子吗?”
贺乾渊看了看林枕棠,然后把手中的小盅递给她。
林枕棠似乎是有些受宠若惊,“我可以喂吗?”
那人没说话,林枕棠便自己欢天喜地地接过,她素来喜欢小猫小狗小兔子,但是二哥哥沾不得这些,家中便从未养过,此刻看到贺表哥的兔子,林枕棠伸出手去喂。
这时,她听到贺乾渊的长指轻扣在木桌上的声音,清脆又空灵。
林枕棠一窒,她抬眼看向贺乾渊。
烛光之下,贺乾渊阴沉着脸,怒气未消。
再想想刚刚表哥捏碎了杯子的模样。林枕棠将小蟾的食盅放在桌上,然后低着头,像未做功课却不得不见夫子的学生那般小心翼翼,“贺表哥,您要吩咐什么?”
贺乾渊没有说话,林枕棠愈加惶恐,她咬了咬唇,又开了口,“是枕棠做得不够好吗?”
“我说过,你只消弹筝。”贺乾渊的声音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