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车路过,可有吓倒?”宁国公问。
白苏墨莞尔:“顾淼儿是吓倒了,爷爷,我本就会骑马,便是没有马车,也能骑回京中。”
褚逢程看着她,礼貌笑笑。
恰到好处。
宁国公却道:“是,骑得同个三脚猫似的。”
“爷爷?”白苏墨惊愕,爷爷竟会在旁人面前说她丑事,这也是头一遭。
褚逢程适时低眉,唇边勾了勾。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举止风度皆有。
“逢程敬国公爷。”他坐得笔直,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又自有气度。
如何看,都似恰到好处替她解了围。
宁国公哪里看不明白?
褚逢程是在维护媚媚。
白苏墨也笑着看他,他若不是极有心,便是极聪明。
早前她为何不察?
宁国公也罕见仰首将杯中饮尽,酣畅淋漓。褚逢程便牵袖给他添酒,酒杯添至大半多一分,给自己却斟得满满。
宁国公看在眼里,心头赞许。
白苏墨也尽收眼底。
褚逢程行事处事皆得爷爷欢心。
“逢程,后日便是游园会,太后邀了年轻后辈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