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占她便宜?不行!说什么她也要掰回一局!“再者说,君子寡欲!相公啊!”她又孜孜善劝:“你要传宗接代,要想妾身我帮你生个子嗣,不是得养好精气神儿,到该用的时候——咱们再、来、用、吗?”
她把最后的几个字咬得很重很是清脆利落。
卢信良的脸,一下就黑了,暗了,沉了。
这小妖精,他深吁一口气,竟十二万分地后悔起来了!
如此的贤良淑德,如此的温俭恭良,如此的……她劝他要保精节欲,叫他禁欲修身,提醒他君子应该寡欲……她的这些言辞规劝,这些举止仪态,不正是梦中孜孜所求的“贤妻良妇”之模样吗?
真真打脸!……卢信良有苦说不出说,只觉哑巴吃了黄连,憋了一肚子气,却又哽在喉间说不出来。
手,忽然不知该放在哪里。夫妻两又那样对峙一场。卢信良的面部很僵硬,很涩。锦绣的手还推着他的手,当然,这是死活不让对方得逞的意思。
灯罩围着的飞蛾又在啪啪啪,煽动着翅膀。东壁悬着的那张《鸳鸯秘图》仍旧撕拉撕拉,风里掣掣响动。
据说,当时的卢信良,还真跟上一次准备亲近锦绣的下场如出一辙。
穿着身淡紫色丝绸家常睡袍,大敞着胸领,样子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