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将对方手中的那本《论语》夺了随手地下一扔。“好了,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妖精,小坏蛋……”他这话里的意思却是,要说道,咱们夫妻何妨床上好生说道说道去?锦绣的手就这样慢慢地被握在男人的手里,卢信良俯下/身,就着锦绣的那小手一拉,将对方的腰拦着一抱。就跟飞燕穿云似地,轻轻松松抱了起来。并埋下头,一边吻,一边于锦绣耳边轻言细语、下流兮兮地说:“不就是说本相‘骚’吗?嗯?现在……”现在本相就骚给你看!
脸也不红,气也不喘,面皮竟厚到一定境界,干脆耍起了流氓和无赖!
锦绣心里暗呸一声,呲地一下,大笑狂笑!好个臭不要脸啊!好个卢大闷相骚货啊!
不过,心里虽笑得骄傲得意,然,还是不忘奚落一番。“这就乖了,我说相公,你早承认了不就完事?”两口子就那么调起情来。锦绣得意之余,又忍不住心忖:所以说,又何必非把自己搞那么辛苦,嗯?把夫人我也搞那么辛苦?还吃什么“冷香丸”呢?……总之,你一脸正经、君子圣人的卢大相爷早承认自己“骚”不就行了?事情多简单!多直白啊!
颠鸾倒凤,抵死缠绵,就这样,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红梅压海棠。
床柱子摇晃起来。声音咯吱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