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待到了安全之处......”
    钟荟痛得抽了口冷气,刚想说还能忍一会儿,身下突然一热,一股热意涌出来,是破水了。
    大夫交代过,若只是抽痛还能行动,一旦破水便不能再颠动了。
    钟荟无奈地摸摸肚子,苦笑道:“你家娘子倒是能忍,这小崽子偏偏忍不得这一时半刻......出来看阿娘怎么收拾你!枣儿......你同前面的侍卫说一声,寻个隐蔽些的......嘶......寻个隐蔽些的地方把车停下......再这么颠下去我要散架了......”
    阿枣撩开车帷探出头去,低声把夫人即将临盆的事说了。
    侍卫们只好寻了个地方停下,翻身下马将马车围在中间。
    这时候再去找稳婆和大夫太冒险,阿枣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束手无策,急出了一头汗。
    阿杏在外头呜呜直叫,钟荟在车中听到她的声音,对阿枣道:“听听她有什么话说。”
    侍卫把她押到车帷前,取出塞在她口中的帕子。
    “娘子,”阿杏急着道,“我小时候见过我阿娘生我阿弟,你让我来帮忙,我知错了娘子......”
    “你还有脸!”阿枣气得直跳脚,又想冲上去打她。
    钟荟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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