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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添了句,“靳行见我没去,一定在往回赶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迎涟失血过多,意识模糊不清,被送回了殿中的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脸边上还留着泪痕。
靳行到了马场,见靳池久久未来,就知道中了他的圈套,立马猜到他的目标是迎涟,他快马加鞭的赶回去,却看到殿外几个丫鬟掩面哭泣,他认出那是陪她嫁过来的贴身丫鬟。
他大步冲过去,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那丫鬟抽了口气,“娘娘...娘娘好像小产了...”
她话没说完,靳行就箭步进了屋。
北风刮的似乎格外猛,靳行风中走得很艰难,腿只是在迈动,仿佛已经没了自己。
她身上没人清洗,丫鬟只将她下身草草的收拾了,凌乱的衣裙还挂在身上,头发全部散在身上,下巴上还有几个通红的指印。
靳行看到的一瞬间就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马将靳池的皮剥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走不动路,只觉得双脚千斤重,他愣愣看着床上的身形,挪不开步子。
他手有些发颤,缓缓地走过去,手抬起又放下,竟有些不敢触碰,站了半晌了才下定决心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