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
“呜呜……”
这女人却还是不肯讲话,殷红的唇里只流出痛苦的呜咽。
腰也胡乱扭着,极力去躲避身后不断袭来的肉刃。可那双常年沙场握抢的大手,轻易便掌握住她的细腰,像钢铁禁锢住白瓷,一次次把她从体内劈开。
“不肯说?”
燕王慕容妄的眸子眯了眯,目光划过女人暴露在外的柔嫩肌肤,吹弹可破,不过是被侍卫推搡了几下,就落下一片的红印。他出身名门的妻子,都未能娇养出这样不经凡事的细嫩皮肉。
“呵。”
一声冷哼。
从他慕容妄领了父皇的令,来颍州督建行宫翻修,这行宫里就没安生过。
今日最甚。
一大早就有侍卫来报,说在行宫西侧沿河的岸上,捡到了一名女子。那汇报的侍卫讲起话来吞吞吐吐,只说怀疑是沿河潜进来的,不知是不是细作,已交了万将军去审。
是慕容妄亲自撞见才懂那侍卫的欲言又止,这女人确实有一张让人看一眼就能心软、让他的手下明知冒死也有心为她求一求情的脸蛋。
这脸蛋的主人似乎是见自己无往不利的美貌在他面前失了奇效,亦或她是真的傻笨看不出这房间里谁能做主,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