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无视了面前慕容妄的怒火,反而呜咽着回头,一双受伤小兽似的乌黑眼睛看向身后还在动作着的男人,乞求一点点爱怜。
这动作无疑在慕容妄本就烧得旺盛的肝火上浇了把油。
尤其是他清楚的看到,因为这回眸一望,万成均身下的动作明显一滞。
然后铁红着一张脸,浊白的粘稠液体顺着女人的腿淅沥滑落,在尘土地上溅起特殊的泥点。
慕容妄暗自吸口气。他原谅万成均,常年在军中打滚,没见过女人,更没碰过这样精心为床事培育的娇花,会被迷惑失控,也属正常。
可这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使手段勾引他的下属,绝对不能留。
饶是万成均被晒得一身肌肉黝黑,脸上仍是透出了难看的颜色。
他心情复杂,倒不是为自己也许会被王爷断言为早泄。
他是沙场里爬出来的,人死的时候,什么肠子肚子流了满地,猩红黏腻的血喷溅起来糊了一身,怎么洗都洗不净的场面,他都经历过。
但是,与女人动手,还是头一遭。
王爷让他坏了这女人的贞洁,他听命照办,机械的进入抽出,动作不敢有丝毫马虎。
可这女人幽幽的转头看他,双目含秋,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