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晟又何尝不了解他,知道这个混小子心细如尘,他又加重了强调了一下。
多寿嗓子里像还是含着话,但听了季晟这话,他还是憋了下去没敢讲出来。
幸好没讲。
他要是此刻跟季晟讲可以去找听茶姑娘讲一讲话,只怕季晟压抑的情绪也是丝毫收不住了,搞不好就要一时情绪失控。
“不好了不好了。”一片寂静里,一阵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还带了一点点哭腔。吓得多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当即便捂住那人嘴巴,恶狠狠地说:“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在圣驾面前呼喊,是嫌命不够长吗?”
几年没来,多寿自然不记得这人是谁,也不知是伺候姝嫔还是琴贵人的奴才,只一时斥道。
倒是守在门边的青芽迎了上去,问道:“瞿麦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这个哭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自然便是与听茶一个房间的瞿麦,她刚刚要回房待着,哪曾想门口便见到伏在地上的人影,吓得她不知所措,颤颤巍巍地探了那人鼻息,见还有气,她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放到远处的心脏又因为凭着微薄灯光认出这个软坨坨一团歪在地上的是听茶而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会是听茶呢?
自前年姝嫔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