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杀自己么?”众人听得一头雾水,林秋寒抢先问道。
“自缢是自己一心求死,我说的是他本不想死,却不小心把自己杀了。”崔琰绕啊绕,就是不知道该怎样进入正题。
“崔大夫,我可被你说糊涂了,既然他不想死,怎么绳子跑到脖子里去了?”
“这个……嗯……有一种……嗯……我……”崔琰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先前的冷意全无。
“你们都出去吧。”裴长宁看出她的窘迫,向着另外的衙役道。
一阵窸窣后,只剩下裴长宁、林秋寒两人。崔琰稍稍平复,“有人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癖好,也可以称为一种病,”她心下一横,“用绳子、绢帛等将脖子系在低矮的门窗桌椅或是其他物什上,脖子被吊起,便会慢慢窒息,一旦处于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就……就会……”
两个大男人突然间面红耳赤,都猜到了她的意思,偏偏林秋寒直愣愣地追着问道:“就会怎样?”
“就会……很……满足……”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崔琰是毫不容易才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的。
“咳……”这样的时刻,林秋寒也只能以此掩饰一下三个人之间的尴尬,“姑娘真是见多识广……”
话一出口,他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