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身边那人投来的凛冽寒光。“啊,不是,不是,”他改口,“崔大夫别误会,我是说活了这么多年,断了这么多案,这样的情况,还是闻所未闻哪。”
“这样的情况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大人未曾听闻也是正常。我们也是因为曾见过几个病例才会知晓。可惜,虽然称为病,但基本无药可医。”
“因这种癖好会令人上瘾,又极其危险,稍微把握不好,在窒息的时候一旦失去知觉,不能及时松开绳索,便会被吊死,跟自缢无异。这样的人,平日里多有其他癖好,譬如爱女子衣物等,甚至有在行此事时换上女子衣物的。”
“嗯……刚刚我问过胡老伯,他说初次尸检的时候在死者大腿内侧发现了擦拭过的痕迹和少许……”崔琰又开始结巴,“嗯……残留的……秽物……”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难怪,其实这样更能说得通,不是吗?”林秋寒看向裴长宁,知道他也想到了一个人——从头至尾都在干嚎的徐氏。
“大人,”崔琰又恢复了镇静,“这就是我要说的可能性,接下来如何,想必大人们有的是办法。告辞。”
不待林秋寒开口,崔琰便转身出了门,却在擦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