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不止她一家坏,整栋楼都要停暖气,紧急抢修一下。
余飞想,大冷天儿的,这可太棒了。
在出租屋里待着和在外面没什么两样,她揣上钱,戴上帽子和手套,骑了辆共享单车,去给余清还钱。
骑到余清家门口,只见大门上挂了个“春节前歇诊”的牌子,门紧闭着。
余飞有些诧异。余清极少停诊,这次一歇要歇上几个月,让她觉得有些不正常。她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姓宁的学徒。她叫了声“宁师哥”,问:“余大夫呢?”
“在里头给人看病呢。”宁师哥认得她,见她脸上被冷风吹得红扑扑的,说,“你怎么来了?”
“来还钱。”余飞往宅门里头探,“他不是歇诊了吗?怎么还给人看病?”
“很熟的老主顾了,年纪又大,他不看,老人家恐怕要受罪。”
“哦。“余飞扒着门框,一只脚踩高高的门槛里,“那我就进去了啊。”
宁师哥也扒着门不动,说:“我没放你进来啊,是你硬挤进来的。”
余飞:“好的好的。”
余飞敲了敲理疗室的门,余清在里头答:“谁啊?进来。”
余飞推门进去,见里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子趴在在理疗床上,余清坐在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