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气。
车内没亮灯,尴尬的情绪都裹在昏暗里。
一路无话。
车拐进清池大门,在一栋楼前停稳了。
贺折把乔行扶出车,我按下电梯。
诡异、煎熬的沉默一直持续。
按亮了灯,贺折径直把乔行扔到客房床上。
听见开门声,我一闪眼睛,以为人已经走了。
很快,乔行沉沉入睡,我擦了擦他的脸和手,喂了杯蜂蜜水,见神色平稳,才关了灯。
出去发现贺折还在。
他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着眼,灯光透过睫毛留下影子。
我看得出神。
他有所察觉,轻掀眼帘,移来的视线涣散飘渺。
“喝茶吗?”我转开目光。
一秒,两秒。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开口。
“去年夏天。”
“还走吗?”
“啊?”我没料到他这么问,干笑着,“走,过几天吧。”
他低下眼,看不出情绪。
时间趟着泥沙,流淌得缓慢。
我提气到胸口,问他:“那天你怎么会在这儿?”
“来找东西。”
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