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本想问是什么,转念记起钟翊住过,他有钥匙,来拿她的东西也不奇怪。
“看你挺开心的。”他眯起眼角,散漫地扫过我。
“喝酒庆祝什么呢?”
我一愣,脸上发僵,向沙发后面缩了一缩。
“庆祝终于能回来?”他似笑非笑。
陡然觉得不耐烦,我绞起眉心。
“办完事我就走,真的,就几天时间,很快,很快就走。”
语气直、冲。
他没说话,起身终于打算要离开。
差开几步,我在他身后,抬眼打量着。
腰背挺拔,黑发打理得利索,袖子绾到臂腕,手指纤细骨节分明。
干干净净,清晰明白,跟新闻中那个人一模一样。
还是没有温度。
甚至比隔着荧幕,更难触碰。
开锁“嘎达”一响,“慢走”两个字还没出口。
下一秒,熄灭了灯,天黑地暗,一只手掐向我脖子。
撞到墙,我一记闷哼。
那手使上劲,掐在脖颈两侧,慢慢用了力气。
我喉咙紧锁。
寂静的黑暗中,两道呼吸交缠,两颗心不安跳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