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清透,以至于让另一种吻挤进脑海。
贺……
我开始毫无章法地回应程洵。
灼热的灯光里,两道呼吸紊乱。
太过急切,一股气冲到嗓子,我撇过头,捂着嘴猛咳几声。
程洵轻顺我后背,稳住气息。
“别让我假装,和我真得交往吧,乔边。”
我一滞。
“你所有的事,好的坏的我都知道,你可以靠近我,我不会伤害你。”
我苦笑:“可我怕我会伤害你。”
程洵望着我:“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眼里发酸。
“好。”
我随程洵去了圳州。
假期持续一周多,多数情况,是我一个人在小别墅画作业。
程洵偶尔过来,买菜做饭。
每当餐厅亮起灯,拉开椅子,我和他面对面坐下,筷子碰盘子,饭菜的香味钻入胃,都让我有种“家”的感觉。
事实上,我和程洵,却比之前更尴尬、疏离。
快要离开的前一天下午,别墅来了人。
那时我正戴着耳机画画,没有注意到门响。
等我出去倒水喝,才发现客厅有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