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人,双方都吓一跳。
我讷讷地:“您好,不好意思,您是……”
她上下打量,笑起来:“呀,想不到我们阿洵也学会了养金丝雀,要不是他外婆叫我来这一趟,谁都发现不了呢。”
我陪笑:“您好,我叫乔边,是程老师的朋友……”
“朋友?”她走近了,弯着眼,“女朋友吧。”
“……”
“小姑娘,别害羞,我是他小姨。”
她捻掉我头发上的颜料渣:“姓乔,乔木的乔?”
“对。”
她倒是个亲切、健谈的长辈,看过画,拉我东拉西扯,从程洵出生说到他工作,又问我很多。
茶水一盏接着一盏,到了傍晚。
听说明天返程,她又自己做主,邀请我去程洵外婆家做客。
我拒了又拒,想等程洵回来一起过去,她这才作罢。
她走后,我在沙发上干坐着。
过了没多久,门响了。
程洵问:“怎么不开灯?”
“你开吧。”
屋里仍旧昏暗。
程洵走过来,月光倒在他眼里。
“怎么了,紧张?”他伸手盖在我十指上。
“小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