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多事情,我有些没说真话。”
“嗯,没关系。”他说,“实在紧张,我告诉外婆下次有机会再去。”
“不用。”
“好。”
他迟迟不动,望着我微眯起眼,俯身吻过来。
嘴里全是梅子的清甜。
“你吃了话梅?”我埋在他颈间缓着气。
“没有……”他嗓子低哑。
“吃了糖。”
返回镜水,我通宵画作业。
程洵带团队远赴国外,我还是没有谢如岑的消息。
我问过程演,他只说别担心。
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次,我在厨房做饭,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好像有人敲门。
锅里熬着汤,人走不开,我大声问:“是谁?”
“李洋在吗?”他问。
我一愣,说:“你走错了。”
“这家不姓李吗?”
“不姓。”
“你姓什么?”
我没回答,他很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