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罪?”
楚烈看向赵尚书,心中莫名一沉。就见赵尚书以头抢地道,“臣受墨阁老贿赂,一时鬼迷心窍,听他指使借着户部主官之便篡改押粮日期,拖延北疆大军粮饷运送,致使北上大军补给无继,才逼得成王不得已之下派兵强抢北疆粮仓武备。臣自知有负皇恩,罪孽沉重,是以日夜不安,拖延至今日才敢向皇上坦白!”
此言一出,诸臣皆愕然望向墨越青,拖延北疆粮草便是要害成王兵败戎狄,此举无异于叛国。墨越青已是惊怒道,“赵尚书!你休得胡言乱语!”
赵尚书并不看他一眼,却是回想起两日前的夜里,他本正与墨越青送他的那美娇娘饮酒作乐。待到酒意微熏时,她突然掏出一张纸,指着上面的四句诗,笑着问他道,“老爷,这四句诗你还记得么?”
他定睛一看,那纸上用簪花小楷写着一首艳诗:昏灯锦帐浮暗香,君针挑蕊凝红霜,当欢把盏枕双玉,道拒还迎罢晓妆。
“怎不记得,”他顿时就抱紧了蒋兰青,在她香腮上狠狠亲了一口,“这不是你以咱们闺房之乐作的那首艳诗。那日酒后,你还逼着我亲笔眷写了送给你收藏,你藏到哪儿去了,拿来我看看?”
“老爷的墨宝,妾自当小心收藏。不过——”蒋兰青又笑着把那张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