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二,要么是被人捏住了把柄。
    所以徐泗自然而然地问出口:“你的家人在何处?”
    家人二字一出,方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烈士惊惧地抬眸看向徐泗。只是一眼,徐泗看出了绝望、无奈和悲哀。
    “赵修,去把他的家人亲友带来。”韩炳欢发了话。
    之前领徐泗他们进来的那位缇骑干脆利落地领命而去。
    “找不到的,他们都在那人手上。”烈士凄绝地勾勾干涸皴裂的唇,泪水忽然汹涌而出,“所以别问了,你们还不懂吗?我不是不说,我是不能说!说了……说了……”
    他发狂地挣脱着被拷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眼里的血光骇人,“杀了我吧,杀了我,说了我的老母我的妻都得死!杀了我……”
    “你以为,你不说,你的家人就能活下来吗?”冰冷无情的嗓音剥夺了别人最后的一丝希望,徐泗皱眉。
    “你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你们家那位主子是个什么秉性?你觉得他会留着对自己大不利的祸患吗?”声音继续戳着人心,每说一句,烈士的面上就灰暗一分,直到面如死灰。
    啧啧啧,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走投无路逼迫法,犯人往往都在穷途末路的时候,选择松口。
    但是显然,这个办法对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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