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不起作用。他只是疲惫地阖上眼,默默地流着眼泪,泪水混合着血水,糊了一脸。
    徐泗从小到大见不得人哭,一哭他就心软。
    于是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厂公倒了杯茶,亲手喂那名浑身脏兮兮的犯人喝下了。
    众人惊疑的目光下,厂公岿然不动,慢慢蹲下身子,与固定在椅子中的犯人视线持平。
    “我知道你现在很绝望,”徐泗坚定的眸子攫住那人惊惶的目光,无言地传递着信心,“我不问你其他,我只问你,你觉得是我东缉事厂的厂公厉害,还是你那忠心拥戴却掳了你家人做人质的主子厉害?”
    烈士眨了眨笼着层阴翳的眼,一番比较权衡后,说了句大实话:“你。”
    “那你觉得,这世上若是连我都救不了的人,还有别人能救得吗?”徐泗循循善诱。
    烈士沉默了半晌,眼中突然闪过奇异的光芒,光芒从他的眼中转移到面上,熠熠生辉,宛如回光返照。
    “你……你你你……你要救我母亲与妻子吗?”烈士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若是你愿意配合的话,”徐泗耸肩,“否则我怎么知道该去哪里找你的亲人?京城这么大,京城之外更大。”
    “我……”烈士几乎脱口而出欲招供,却在紧要时刻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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