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车的车轮不知轧了哪块不长眼的砖,车厢整个儿猛地一颠。
    想收回绣春刀已经来不及了。
    ……
    下了马车,徐泗负手望天,脖子上缠着一道惹目的白纱。
    “好在伤口不深,督主记得好生修养。”韩炳欢依旧一张面瘫脸,不温不火地道。
    妈的,抹了别人脖子,还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毫无半分愧疚,老子也是服气的。
    徐泗眼神里饱含怨愤,瞥了一眼那把狭长轻巧的绣春刀。
    强烈要求管制刀具!害得老子装逼装一半,差点嗝屁!
    进了御书房,祁渊第一眼就看到江荥脖子上的伤口,雪白的纱布上渗透着点点鲜红的血迹。
    刚想开口询问,徐泗作泫然欲泣状,噗通一声跪倒,委屈道:“皇上,奴才办事不力,寝食难安,本想直接抹脖子去了。临死前又想起皇恩浩荡,还未能报答一二,怎能一死了之?还应鞠躬尽瘁,先破得案,解了皇上心头之忧,再走也不迟。”
    嘿嘿,心机mr徐上线。
    劈头一阵哭诉,祁渊跟韩炳欢一脸懵逼。
    “先平身先平身,唉,你这又是何必?朕之前也是一时怒火攻心,话说得重了些……你……”祁渊一向宠信江荥,之前虽然有些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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