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韩炳欢眨巴眨巴眼睛。
    韩炳欢挑眉,眼神示意他有屁快放。
    踌躇了一阵儿,徐泗突然拉过韩炳欢的手,又原路返回。
    韩炳欢的手泛凉,被徐泗带着温暖潮意的掌心包围,那股热流自指腹,一路缓缓地随着血液游走全身。
    他在风里雨里站了个把小时,连牙龈都是冷的,此刻的他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几个日头的旅人,急迫而热切地渴望着甘霖,他也,如此渴望着温暖。
    反手抓紧了暖意的源头,韩炳欢低头,堪堪一个浅笑。
    笑意还未来得及展开,他在父亲坟前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
    “柏塘,令郎已经这般大了,一表人才,身沐皇恩。你看着可欣慰?”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壶酒,自己喝了两口,剩下的一点一点洒在碑前的土地。
    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半瓶放下,他又拿出一块手帕细细地把墓碑擦了一番,将油纸伞撑开,遮在碑上,自己也靠着墓碑坐下,躲到伞下,“回回来都下雨,可把你淋坏了吧。”
    他自顾自地絮叨着,似乎积攒了太多的话,不吐不快。
    “谁?”冰冷得仿佛从千年寒潭里撩出来的一个字,打断了男子温柔的述说,他惊讶抬头,看清来人后惊慌失措地站起身,头撞到了油纸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