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你觉得它还能用?”祁宗鹤翻了个白眼,“这只是个国产机。”
“你不是大佬吗?手机不是应该订制吗?那种强大到卡车碾火里烧高空坠落都能安然无恙的……”徐泗生气地比划着,瞅着他那块可以买别人一栋别墅的蓝宝石飞轮百达翡丽,纳闷儿他怎么搞个这么丑还这么老旧的手机,看那款式,直逼板砖诺基亚。
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冯玦的手机在海里的时候就被浪花卷走了。目前所有的通讯工具阵亡,徐泗蔫头耷脑,肩膀都垮了下来。
祁宗鹤看都不看一眼他那丧气样,十分珍惜地把那只古董机擦了又擦,再揣回兜里,把手表戴上。就算落魄到穿着造型杀马特的衬衫马甲,顶着鸟窝,徐泗不得不说,这男人靠在树上单手系表带的动作,真他妈帅。
阳光透过枝桠斑斑驳驳地落在他略带疲色的脸上,他耷拉着眼皮,漫不经心地曲肘,腕骨很突出,弓起的上臂现出明显的肱二头肌,并不粗犷,但一看就是真材实料,不是靠泡泡健身房喝喝蛋白粉就能膨胀出来的那种肌肉,曲线流畅,紧实匀称。多看两眼,满脑子都是叫嚣沸腾的荷尔蒙。
不知道……衬衫底下是不是有六块腹肌。
“别这么盯着我看,我会忍不住的。”祁宗鹤勾起唇角,抬眼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