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徐泗老神在在地瞪了他一眼,将眼神撕回来。
都说温饱思淫欲,徐泗觉得这句话有待商榷。他撕开一块巧克力,又丢了一块给祁宗鹤。
等等……徐泗嚼着甜到腻人的巧克力,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傻不拉叽地反问:“你忍不住什么?”
我是个gay,我理所当然地看男人,光明正大地意淫,你忍不住想干嘛?难道你也是……?
出于一种专属弯弯的直觉,徐泗猛地从对面男人身上察觉出相同的气场。
祁宗鹤叼着巧克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下移,停留在他腰间,缓慢流连一圈,挑挑眉,甩甩头发走了,干脆利落。
徐泗低头看看自己,觉得后腰有点软……祁宗鹤那眼神,就好像在菜市场买肉,挑来拣去之后不买不说,还特别嫌弃地暗骂不新鲜。
“呸!”敢调戏老子!徐泗想啐一口,忽然想起现在口水很宝贵,呸了一半又忍了回去。
跟着祁宗鹤转来转去,徐泗不知道祁宗鹤在找什么,他只是拖着机械沉重的步子,大脑完全放弃转动地跟着,而且,他觉得再不喝水他就要挂了。
“你会爬树吗?”祁宗鹤忽然转身问。
“会啊。”徐泗下意识回答。
“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