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拼命地去抓祁宗鹤的脚踝。
    祁宗鹤挪开脚, 范明辉捡回一条命,随即肚子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脚。
    “杀了他对我没什么好处。”无视范明辉捧着肚子嗷嗷大叫、满地打滚的惨相,祁宗鹤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挟持着徐泗的那人。
    “是啊, 祁爷从来不做无用之事, 想必你也是看出来那个胖子是受我挑拨, 跟我不是真的同伙,自然也知道拿他作人质,对我起不到什么威胁作用。”身后的人条缕清晰地分析着祁宗鹤的行为动机, 看得出来,他对祁大佬很是了解。
    徐泗一直放在制服西装口袋里的手握成拳, 紧了紧。
    祁宗鹤不置可否, 低头活动活动手腕,语气里带着一些讽刺的腔调, “彭良,我自认为这些年把你当亲兄弟,待你不薄。”
    徐泗紧绷的身子一僵。兄弟?他脑海中迅速掠过一张已经模糊了五官的脸, 唯一剩下的那点印象,就是那条自眼角一直开到嘴角的可怖刀疤。由于太富有视觉冲击力,只要见过一面, 是个人都会在很长时间内对那条刀疤印象深刻。
    怎么?这桥段,是黑帮内部火拼,上演黑吃黑?
    “哈哈哈……”彭良爆发出一阵突兀的大笑,手里拿着的小刀随着他的大笑小幅度地颤动,几次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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